2007年的我,為了一些自己說不清也從來沒有人了解的理由,辭掉工作、一個人背上背包,展開一趟遙遠的旅行。繞了地球一圈回國到現在,轉眼三年的時間過去,卻從來沒能好好地把這一路的見聞說清楚講明白。事實上,隨著記憶與年紀一同衰老,恐怕是再說也無法完整了。但如果有些故事可以經過1000多個日子的考驗還沒被這日趨故障的腦袋忘記,相信說出來應該也還不怕各位見笑。
這個遊記將不會在網誌上公開發表
有興趣的朋友,歡迎來信 cheergoround@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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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的我,為了一些自己說不清也從來沒有人了解的理由,辭掉工作、一個人背上背包,展開一趟遙遠的旅行。繞了地球一圈回國到現在,轉眼三年的時間過去,卻從來沒能好好地把這一路的見聞說清楚講明白。事實上,隨著記憶與年紀一同衰老,恐怕是再說也無法完整了。但如果有些故事可以經過1000多個日子的考驗還沒被這日趨故障的腦袋忘記,相信說出來應該也還不怕各位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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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寫過的歌還不多,但是總有幾首印象特別深刻(廢話開場)。「那個女孩」是我第一次,也是目前為止唯一寫過的對唱曲,而且還是男男對唱。但還好發詞的時候就言明不要寫男男戀,不然不知道會歪到哪去也是很難說。(但是,會有人想看陶喆跟盧廣仲的 BL 嗎?)
剛收到 demo 的時候其實是覺得困難的。困難的不只是來自於對唱本身,而是因為在副歌的地方,兩個人不是客家山歌式的「你一言、我一語」,而是一句之中就有你來我往的麻花辮式對唱。陶先生在發詞的時候也說了,他覺得這首歌他想要表現的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很好,好到可以 “finish each other’s sentences”。
當然這樣的說法跟 demo 呈現出來的樣貌是相符合的,可是當時在專輯中已經完成了另外一首也是兩個人合寫、對唱的「逗陣兄弟」,講的就是 brotherhood 的主題。為了避免重複,這首歌詞勢必要另闢蹊徑,但又不能往 BL 寫 ( 是有多想寫 BL ),所以著實傷了點腦筋。最後才想說,兄弟間有默契的極致應該就是連對女生的品味都一樣、愛上同一個女孩吧?於是寫下了腹黑的「那個女孩」。
近年台灣社會運動風起雲湧,其所訴求的公平正義,經常導向分配不均、階級對立,無怪常有中國網民調侃:「不到台灣,不知文革還在搞。」事實是,這可能是沒有真正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年輕網民才開得起的玩笑。對於真正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上一輩中國人,恐怕無法輕易把這殘酷的往事掛在嘴邊調笑。
即使如此,文化大革命「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階級鬥爭本質,卻深植在當代中國人心裡,在傳播快速的網路世界體現。遺憾的是,這次掛帥的紅衛兵,是來自台灣的黃安。
我不過耶誕節已經好幾年,大約是護家盟出現後更堅定了我不過耶誕節的態度。是的,並且我不叫它作聖誕節,因為我不是基督徒,對我來說不過就是耶穌基督生日嘛,你爸生日都沒過得這麼隆重了,還聖誕咧。
今天護家盟的衍生體信望盟宣稱在 30 天內跨過了 15 萬份「保護家庭公投」連署,其中當然包括很多透過欺騙、強迫、施壓等不當手段騙來的。我不會說簽了連署書的人都是笨蛋,即使其中很多人真的是。
首先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簽的是什麼東西,這份連署書的主述是:
「柯P本人應該是很難相處的吧。」
當我看到柯陣營最新的電視廣告「一個更好的台北」在電視上播出,這樣的想法閃過我的念頭。因為在我心中覺得,在距離投票只剩下不到三天的這個時候,用這樣軟趴趴的溫情訴求,在柯P既有支持者活躍的網路上固然能夠收效,但是面對對方陣營的「明天過後」或是「蔡依珊的那一天」這樣軟硬兼施、催情渲染的強襲,總該作一些更強力的反擊。
「一個更好的台北」雖然有他獨到的訴求方式,但作為電視廣告,在我看來能夠吸票的力道有限。我一邊看,一邊便在心中產生了一萬種下流的反擊作法,甚至恨不得馬上就能幫柯P剪出幾支影片。我想,如果是我來操作選舉,最後可能也會變成蔡正元吧,畢竟我從來也就是「(在合法的範圍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信徒。
去在意自己為什麼討厭一部電影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因為不管你怎樣討厭它,它也不痛不癢不會反擊。可是看完《中國合伙人(海闊天空)》之後我就是沒辦法不去在意,那就像是吃了會反胃的東西,噁心的感覺在嘴裡揮之不去。
一般遇到再難看的電影,我頂多拿出手機來確認一下演了多久、還有多久結束?而電影看到一半拿出手機來上 FB、查閱簡訊還真的是頭一遭(我自己都覺得不堪)。我想應該是對陳可辛的期望太高,讓我誤以為自己會喜歡這部電影,到了發現自己錯估形勢、誤入歧途的時候,又把心中對指責自己的心態轉移到影片的評價上才會如此。
今天臉書的最新洗板新聞是波士頓馬拉松的爆炸案,但當我起床後追完一輪好友動態,有點灰心地發現並沒有多少朋友關心這件事。至少比起媽媽嘴或醃頭案的洗板速度及篇幅來說,好像只有幾個曾經放洋或比較關心國際新聞的朋友一早就注意到了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但畢竟是半個地球以外的事,對大家來說沒有那麼深刻的感觸好像是人之常情(?)
我看到了這新聞,但我並沒有特別講些什麼。我只是盡可能地從各位朋友分享的連結去了解到底發生了事。其中,蔡琰老師分享了一則「媒體散播的是訊息還是恐懼?從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看傳媒攻擊」特別讓我留意。因為他談到的是發動這次事件的人(恐怖份子?)何以選擇這樣的場合、地點、時間點,來執行此事事件。主要就是因為這樣盛大的活動,在那個時刻、那個地點,是最多人會拿著手機、相機拍照的地點。也因此,一旦事件發生,無需新聞媒體報導,這個事件就會迅速地透過社群網路向外傳播。在真相被釐清之前,它已經足以引起巨大的恐懼。這樣的媒體效應顯然已經超越台灣新聞頻道最愛用的SNG連線,因為幫忙傳遞恐懼的每個人都成了主事者(恐怖分子?)的新聞頻道。
這的確是狠招,但似乎也是社群網絡發展至今的必然趨勢。我們很難要求大家不要在社群網絡上散播恐懼,因為感受到恐懼然後去表達也是人之常情。但也就是這個「人之常情」的鄉愿念頭,讓我們成為被利用的工具。